佳木斯白条案震惊全国，未成年人犯下如此丑恶罪行，令人唏嘘

马新业，黑龙江省佳木斯人，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。那是在20世纪80年代，当时他13岁，在他的生活中发生了一些非常痛苦的事情。一天，舅舅结婚，妈妈带我弟弟去了舅舅家。“爸爸，睡觉吧。”马新业晚上打电话给他的父亲。“睡吧，我要出去。”爸爸说着就走了。马新业没有看到他的父亲回来。到东院李大婶家来。当他透过窗帘的缝隙看时。立即感到头嗡嗡作响。他赤身着裸体的父亲和李大婶滚在一起的场景使他很生气。半小时后，他的父亲走出了房间。他在后面跟着他走了两步。想给他父亲一个教训，但是想了想就又回去了。他用力敲门，过了很长时间，李大婶出来了。“我父亲来了吗？”“不在这里。”“你胡说八道，你这个骗子。”他愤怒地说，握着拳头。妈妈第二天回来了。妈妈知道后，他们打了一仗，爸爸提出离婚。闯祸的马新业哭着跑向奶奶家。

从那以后，爸爸看见他经常不高兴，还发脾气，开始为一点小事就打他。妈妈对此也是无能为力。马新业失去了家人的温暖和爱抚，性格变得更加内向和孤僻。他对人说：“女人是世界上最坏的生物。”嫉恨女人的马新业终于爆发了！1987年6月11日。佳木斯火车站的两名老工人在检查车厢时，在货车车厢里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。尸体全裸。右上肢下垂，左上肢向上弯曲，腿分开。佳木斯铁路公安局很快发现，这辆车是6月10日21时50分从蓟县富尔屯火车站开出的，中途没有停站。犯罪地点应为富尔屯，受害者应为蓟县的。

现场调查和尸检显示，受害者23.4岁，并且怀孕。死前发生过性行为，初步推断是一起强奸杀人案。在采访和调查过程中，受害者的嫂子说，死者赵晓红，23岁，刚刚结婚两个月。10日下午3点多，她从医院体检回来。雨下得有点大。她惦记着开饭店的丈夫，拿着两把伞说是接丈夫回来，结果再也没有回来。7月6日下午1点，一名年轻女工张艳娟在自己家中被强奸后，在卧室的床上被勒死。她的裤子被脱了，两乳房裸露着。7月26日下午2点左右，一位55岁的老太太于淑美去自留地摘豆角时被扒光衣服强奸后勒死。

9月1日下午，在郊区沙岗乡新发村至站前村公路旁的玉米地里，65岁的王桂琴被强奸勒死。一个孩子的衣服覆盖在她裸露的下身上，一个干燥的烟草袋和一根拐杖被扔在她身边。王桂琴的女儿说：“开始我和母亲领着我的小姑娘从新发村一起走，到站前村姐姐家去串门。半路上母亲气喘吁吁走不动了，要坐下来休息，让我领女儿先走，然后再来接她。到姐姐家我就急忙赶回来，找到分手的地方未找到我妈。谁曾想到，前后仅隔20分钟，她就被害了......”这一系列的强奸和杀人案件让佳木斯铁路公安局的警方非常忙碌。在比较了警方之前发现的强奸案之后，他们发现早在1986年11月就发生了类似的强奸案和杀人案。

根据案件档案，1986年11月25日上午，有人报告说：“早上5点，在通往石油公司的道路南侧的田野里发现了一具裸体女性尸体……”厂址位于富屯富强街居民区以西64米，通往县石油公司的东西向公路以南35米，石油公司以西450米，站前村以南400米，通往站前村的东北-西南向公路以东41米。据调查，死者孙晓华，系孙家独生女，今年23岁，在县石油公司营业部任出纳员已二年，24日下午一点从家出走去上班，4点20分离开单位，办公桌上还放着她没有记完的账本和票据。晚上9点左右，其父曾到单位找过，知道4点20分离开单位，但以后为何对象看电影去了就没有在意。

孙晓华的尸体躺在秋耕犁里，头朝南，脚朝北。下肢闭合，上肢向外伸展。尸体上覆盖着一件深绿色羊毛袖羊毛外套，带有毛皮领子。左下口袋里有一块白手帕，叠得整整齐齐。里面穿着粉色聚酯制服，右下口袋里有一条白蓝色手帕，折叠整齐。里面是一件白色和蓝色的棉袄，一件背心，一件毛衣。脖子上围着一条白围巾。下半身赤裸，覆盖着棉裤。这件棉裤外套有一层蓝色羊毛。脱下棉裤，身体下的尼龙外套上有一滩血。翻看尸体，我们在死者的衣襟下发现了少量血液

法医证据：死者双手均为与罪犯搏斗或打斗造成的创伤；颈部皮下充血，表明是罪犯颈部勒死所致；阴道分泌物检查显示有完整的人类精子，表明死者在死亡前曾被强奸；胃液检查显示，死亡时间为进食后4-6小时。由于案件的严重性，佳木斯市公安局局长带领犯罪调查人员和技术人员驾车100多英里。经调查：案发当天4点至5点，小张正在值班，同科的医生都能够证实，这个线索被否定了。在清理孙晓华遗物时，发现了一个署名王洪的人写给孙晓华的三封“情书”。经查这个王洪是孙晓华在技工校的同学。从王洪的信中看出，在学校时，孙晓华是主动追求过王洪的，而且有缠住不放的劲头，王洪的信，严词拒绝，反复陈述不能接受孙晓华追求的原因。经过调查，王洪不具备作案时间，他又被排除了。线索一个一个反映上来，又一个一个地中断了，嫌疑人一个一个地提出来了，又一个一个被否定了。由于缺乏新的线索，该案慢慢搁浅了。

佳木斯铁路公安局决定一起调查这些强奸案，并将其命名为“白条案”。1987年9月2日，“白条案件”第21次案例分析会。会议明确提出：1.多起案件由一人实施；2.案件性质为流氓强奸杀人，杀人是手段，强奸是目的；3.罪犯应具备被殴打、对女性感兴趣、性格孤僻、对未来悲观的条件；4.年龄：约22岁左右，身高：约1.7米；5.排除了流窜作案的可能性。9月18日13时20分，富强街27委居民徐晓春家中闯入一名歹徒。徐晓春反映说，下午我没有去上班，因为我感觉不舒服。当我躺在床上时，我想睡觉，一个人抓住了我的脖子。我拼命挣扎，在床下翻滚。徐晓春提供：犯罪分子身高1.70多米，20多岁，长脸，大鼻子，穿着与供电局收费员相似的衣服。颜色是深米色，年轻人穿着的衣衫是开领的，戴着肩章，袖子上有两条黄色条纹。邻居王仁欢证实，作案人脚穿带红杠的回力鞋，现场提取了回力鞋印痕。

这起案件与之前的强奸和杀人案件一致，因此应该一起调查。这是唯一一个准确提供罪犯身体特征和衣着的案件。从服装和身体特征开始开展工作。破案总部果断地下达了命令。侦察员进入县供电局，对供电局收费员穿戴的电费收费员进行逐个检查。9月19日上午11时40分，县农机检修厂书记气喘吁吁地冲进富强派出所。“不好了！我们单位马英奎的女儿马向阳上午在家看家，被杀死了，满屋是血.....”马向阳刚刚从技校毕业。作案时间是上午10点至11点；犯罪分子1人，从手段、动机、目的上看和前五起强奸杀人案一致。群众反映：9月18日下午3点多钟马家来了一个小伙儿，20多岁，身高1.70米以上，穿着二中校服，像是在第六中学读书的学生，还可能是个班干部。

侦察员们立即去第二中学借制服。啊！它也是一款米色的小三开领，戴肩章，袖子上有两条黄色横条。与供电局收费员的衣服相同。唯一的区别是颜色稍浅，但如果不放在一起就看不到。侦察员醒悟了！徐晓春强奸未遂案提供的罪犯的身体特征与群众反映的9月18日马向阳家年轻男子的身体特征相似；第二中学的制服与供电局收费员的制服相似。他是一个学生吗？这可能吗？调查人员深思熟虑。难怪这个案子......

刑警队长李庆国、指导员江春玉、侦察员王陆才和肖作军立即赶到县第六中学。侦查工作围绕着三个方面开展：

1、查清9月19日上午间操后（即9点30分）离校的学生；

2、查清从第二中学转学到第六中学的学生；

3、查清过去有流氓劣迹的学生。

经过班主任老师的认真座谈，学生中间走访发现：高中一年级学生马新业9月19日上午后两节课没上，具备作案时间；过去是二中学生，18日着二中校服；与许晓春反映的体貌特征相似；从而确定马新业为重大嫌疑人。侦察员们去了马居住的居民区参观。委员会主任提供：委员会管辖的六中学生只有马全武，没有马新业。马全武？负责采访和调查的侦察员想：马新业是几年前因强奸未遂而受审的吗？那时，他只有十三岁！马全武和马新业是一个人吗？如果是一个人，犯罪的可能性会更大。

当侦查员到达马新业家时，马新业没有去上学，他的父母也不在家。马新业在家里洗衣服。侦察员看了马新业的表情，观察到马新业脚上的回力鞋与“9.18”案的反应一致，图案与“9.19”案相同，鞋面上有血。嫌疑骤然上升！侦察员立即出示了马新业的传唤证。搜查他的家；指纹和掌纹；比较鞋印；秘密身份……其他调查措施也同时进行。所有这些措施都证明，马新业对“9.19”强奸杀人案无疑有责任。“难怪公安局花了这么多精力。原来是……”“你觉得这个小子看起来像个学生吗？”“不像。看起来24.5岁！”是啊？马新野的长相和他的实际年龄相差太大了。正是这个原因，使他从网中溜掉了，正是这个原因，使他从网中溜掉了，正是这个原因，给案件增加了难度，正是这个原因......

审讯室里马新业低垂着头，倾听着审讯员的政策教育。此时，他是后悔，是害怕，面对罪犯和事实，他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：“我是一个垂死之人，我会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。”马新业坦言：“19日上午，在做了一些练习后，我撒谎说我已经向班主任请假了。当我来到同学马向东家时，我发现只有他姐姐在家看电视。我进来时，她关掉了电视。“我说你的英语词典钱。”“我说。她回答道。然后我走到卧室门口，把她推到床上。“你在干什么？”她说。‘我俩玩一玩。’她拼命反抗，撞翻了地桌，电视机掉在了地上。我拽过电视天线猛劲勒住了她的脖子，又掏出菜刀，照着她的头部猛砍了几刀，她不动了。我扒掉了裤子奸污了她。随后又搬起电视机，朝她猛砸下去，然后跳出围墙，绕道回家了。这时正是放学时间。吃完午饭下午又照常去学校上课了。”在马新业解释了所有的案子后，我们发现欲望已经让马新野到了惨无人道的底部。在短短的296天里，马新业犯下了11项罪行。其中，6人被强奸致死，其中2人怀孕，5人强奸未遂。

“白条案件”破获了，这是人们意料之中的。然而，是一个16岁的中学生所为，这又是人们所没有想到的。当人们得知他还不够法定年龄，不能适用极刑时，人们的情绪象潮水一样难以平静。30年前，十六岁少年犯下如此惊天血案，再想想公安部现在公布的《治安管理处罚法(修订公开征求意见稿)》，将行政拘留执行年龄从16周岁降低至14周岁。我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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